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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大华魔”通吃,中小玩家团灭?毫末智行只是一个祭旗者

1号车盟 | 10小时前

1962

2025年,中国汽车市场的竞争主战场已明确转向智能化,尤其在辅助驾驶领域。

整车厂商的激烈角逐,直接传导至上游供应链,驱动智能驾驶解决方案市场的竞争日趋白热化。

在此背景下,“地大华魔”(地平线、大疆、华为、魔门塔)四大玩家脱颖而出,成为赛道领军者,其市场地位越稳固,大量中小型玩家面临的边缘化风险就越高。

11月22日,曾经估值超10亿美元的自动驾驶独角兽——毫末智行,被曝自11月24日起处于全面停工放假状态。

其实早在去年,毫末智行就被曝经营困难,开展多轮裁员,职能部门甚至被裁撤约1/3,今年以来,包括技术副总裁艾锐、产品副总裁蔡娜在内的多名高层也已离职。

据悉,毫末智行在巅峰时期员工超过1500人,如今员工人数仅剩200余人。有员工爆料,毫末智行已经拖欠工资。

从传言发酵到事实落地,毫末智行的发展轨迹与爆雷车企的崩塌路径惊人相似。这家曾承载资本厚望的智能辅助驾驶独角兽,究竟为何从资本市场的 “香饽饽”,一步步沦为被市场与资本双重冷落的对象?

技术先锋与资本宠儿的双重光环

毫末智行堪称 “含着金汤匙出生”。

2019年,它从长城汽车智能驾驶前瞻部独立,天生就带着整车厂的基因与资源。这种“车企+科技公司”的混合模式,让毫末在创业初期就站在了比纯技术公司更接近量产落地的起跑线上。

在技术层面,毫末展现了敏锐的行业嗅觉。2021年,当大多数同行还在纠结于高精地图的精度与覆盖率时,毫末智行董事长张凯就在AI Day上明确提出了“重感知、轻地图”的技术路线,这与后来行业主流转向无图方案的趋势不谋而合。

同年5月,毫末的HPilot1.0系统在魏牌摩卡上批量上车,使毫末成为中国首家实现L2+辅助驾驶规模交付的第三方公司。此时的毫末,凭借对无图技术的早期预判和快速量产能力,俨然站在了行业第一梯队。

资本市场的热情也随之而来。

天眼查数据显示,毫末在4年内完成了7轮融资,吸引了包括长城汽车、高瓴创投、美团、首钢基金等一线机构,估值一度突破10亿美元,跻身胡润全球独角兽榜。

在智能辅助驾驶投资最狂热的时期,毫末的故事,完美符合了资本的口味,因为它既有长城百万辆车的量产背书,又有颠覆性技术路线的想象空间。

然而,这种高开之势并未能持续转化为高走的动能。技术的先发优势与资本的青睐,最终却成了难以承受的期望之重。

技术在摇摆,盟友成枷锁

毫末跌落神坛,并非一日之寒,而是技术路线摇摆与商业生态困境双重作用下的必然结果。

它最大的战略失误之一,在于其技术路线的执行上出现了致命的“犹豫”。虽然最早喊出“重感知、轻地图”的口号,但实际行动上却采取了保守的并行策略,一方面探索无图方案,另一方面仍大力投入“高精地图+规则算法”的传统路线。

这种犹豫与它的合作方选择密切相关。

毫末智行选择的ICU 3.0智驾平台,核心是与高通Ride芯片深度绑定。这一选择在初期看似明智,因为高通芯片支持供应商自研算法,且价格相较于竞争对手英伟达的Orin芯片更具优势。同时,高通强大的产业影响力,也确实为毫末引荐了丰田、宝马等潜在合作项目,充当了“商业媒人”的角色。

然而,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当行业向需要高算力支撑的BEV+Transformer(无图感知)架构加速演进时,高通Ride芯片的短板暴露无遗。公开数据显示,该芯片在运行Transformer架构时,性能损耗高达80%,而竞争对手英伟达Orin的损耗仅为10%-20%。

技术上的滞后直接反映在产品落地层面。

毫末曾在2022年高调宣布城市NOH“百城落地”计划,但直到2025年停摆前,其实际覆盖城市寥寥无几,承诺的功能迟迟无法大规模推送。当华为、小鹏在2023年已实现城市领航辅助驾驶的快速开城时,毫末的Demo还停留在PPT阶段。

到了2024年,行业头部玩家已开始布局下一代“端到端”模型时,毫末的大模型团队才仓促成立,其技术代差被越拉越大。

和高通一样,长城之于毫末,也是“蜜饯”与“砒霜”并行的存在。

作为长城汽车孵化的“亲儿子”,毫末享受了其他创业公司难以企及的资源红利。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它是长城旗下20款车型的智能辅助驾驶方案供应商,这为其提供了稳定的订单、宝贵的上车数据以及品牌背书。

但这种深度绑定逐渐演变为一种“生态悖论”,使其“独立供应商”的定位名存实亡。

于外,对于其他车企而言,选择一家由竞争对手控股的技术公司,意味着核心数据安全性、供应链稳定性都存在潜在风险。尽管毫末在2024年宣称拿到了北京现代、丰田、宝马的订单,但合作多停留在模块化尝试或非核心方案上,且毫末均非唯一供应商。

于内,当最大的靠山长城汽车自身面临市场压力时,毫末的脆弱性暴露无遗。

2023年,长城新能源转型压力巨大,智能化进程不容有失。由于毫末的城市NOH功能多次“跳票”,严重影响了长城高端车型的市场竞争力,魏建军最终拍板,在关键车型全新魏牌蓝山智驾版上转向元戎启行的方案。随后,长城更是独家投资元戎启行1亿美元C轮融资,并引入卓驭科技作为平价车型方案商,与此同时,长城缺席了毫末B2轮融资。

这意味着,毫末从“独家供应商”沦为了“备选项”,失去了长城这棵“大树”。

成本问题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高度内卷的智驾市场,毫末的硬件方案成本高达8000元,而竞争对手已将同类方案压至4000元以下。缺乏规模效应和成本控制能力,使其在价格战中毫无还手之力,当年出货量没达到一定规模时,巨额的研发投入便无法被摊薄,亏损黑洞持续扩大。

淘汰赛加速,中小玩家路在何方?

毫末智行的爆雷,是智能辅助驾驶行业进入残酷淘汰赛的标志性事件,也为所有中小玩家敲响了警钟。

首先,资本逻辑已彻底改变。IT桔子数据显示,国内自动驾驶领域年融资总额从2021年932亿元的历史高点,骤降至2023年的约200亿元。资本不再为遥远的“技术愿景”买单,转而极度关注清晰的盈利路径和现金流造血能力。缺乏自我造血能力的公司,将很难再获得输血管道。

其次,行业格局固化,马太效应加剧。毫末之后,客户在选择供应商时将更加谨慎,“求稳”成为首要考量。这意味着资源会进一步向已经证明过技术实力、量产能力和财务稳健性的头部企业集中,也就是“地大华魔”,它们的领先地位将更加巩固。中小玩家若不能展现出不可替代的技术独特性或极致的成本优势,生存空间将被急剧压缩。

最后,车企的“灵魂论”成为常态。无论是自研还是合作,车企对智能驾驶辅助核心技术的控制欲只会越来越强。

这意味着,纯第三方供应商必须重新定位自己的价值,要么像华为一样提供强大到让车企愿意放弃部分主导权的全栈解决方案;要么像地平线一样,以开放的芯片和工具链生态,成为车企自研路上的“赋能者”;否则,只能在一些非核心的细分领域寻找缝隙市场。

毫末智行的故事,是一个关于技术前瞻性、战略决断力与商业生态平衡的深刻教训。

它曾手握一副好牌,却最终输掉了整场游戏。在智能驾驶这场马拉松中,一时的领先不代表胜利,唯有同时具备技术迭代的锐度、商业经营的精度和生态合作的广度,才能穿越周期,抵达终点。

对于仍在赛道上奔跑的中小玩家而言,毫末的倒下是一个悲壮的注脚,更是一面审视自身的镜子。

行业的洗牌才刚刚开始,下一个倒下的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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